满地都是可耻的幸福

  夜微凉,戴上耳机,听《Among My Swan》,女主唱清冷的浅唱漫不经心,很快将身体带入一个宁静的所在,颤音如一缕丝线忽上忽下的绕动,在脑际碰触神经如入无人之境,飘到你面前却抓不着,那封面上深蓝湖水上泅泳着洁白的天鹅,冷漠绝望压抑着激情暗涌。
  铺开信纸,一种迫切需要迅速表达的情绪恶俗膨胀,为切入一个大家都感觉快乐的主题费神,想起好多事情,嘴角挂满微笑。很多的只是一个,像24秒胶片的一个定格的场景,随着我记忆的深度颤抖,有些模糊,有些清晰。写完这封措辞暧昧热情洋溢的信,不知道寄给谁,仿佛跟谁都没有诉求的必要。夹进书里,想象哪天翻到,慨叹字迹不如从前。
  花花在空间里说,能留在记忆深处里的一辈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数只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一下子亲近,一下子疏离,在一起时笑得没心没肺无所不谈,却会在灿烂过后迅速沉寂黯淡。只是那些相似的记忆,让我们拥有相同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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