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到最后都是散

2000年,我们深夜在宿舍里听电台,许美静的‘遗憾’,听到眼眶泛红。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些快乐片段。那时虽前途无亮,依然互相打气,约定江湖儿女江湖见。
谁知一入江湖深似海,所有的相欠都以不能还为结局,聚是散的开始,因此那些不曾开始的未必不是美好的。不用等到彼此记忆垃圾一清理,就恩断义绝两不相欠。以至于曾有初中同学辗转找我,我都不知如何相待,就像看到过某个历史人物般穿越,丢了语境,多了隔膜。
现在懂了为什么那本书叫随风而逝,郝思嘉、艾希礼、白瑞德,坎坎坷坷,一路捡芝麻丢西瓜,确定要珍惜时,正是随风而逝。
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哪怕不能朝夕相伴。最后都是散,一切随缘。

每周听听歌第八期之本命月

看过很多电影,听过很多歌曲,反反复复说着那些简单的道理,内心强大起来,做你自己。有时候这些话就跟安慰生病的人多喝开水一样无聊,但是不是成功转移注意力了吗?从改变生活的点滴琐事做起,美容、保养、锻炼身体、到人群中去,总而言之,不能陷入到不好的状态中去。首先,要保持新鲜感,其次,要有情感的补给。前者要求我们产生好的改变,后者要求我们保持稳定和平衡。最后,对每一天都有信心。罗曼罗兰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看到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每周听听歌第七期之一碗孟婆汤

冬天远未结束,在噪杂的声音里眩晕正是时候。眩晕而不是慵懒,是因为这个蝇营狗苟的地方,所有的人因为倒春寒而既臃肿又懒惰,却恰恰不是慵懒。
这里灯光明亮,外面迷雾重重。迷雾,The Mist,史蒂芬金的小说改编的电影,就像是这样的状态:外面是一场恐怖而未知的大雾,出去的人都一去不返,可是屋子里面的末世气氛却更让人互相猜疑和彼此绝望,你明白等死痛苦又无意义,可是说服自己走出去不但要面对未知的恐惧,还要面对同伴毫不留情的阻止。
等,是一种平衡,很难自己用意识去打破。处在等这个状态里的人被互相钳制,在再等等与放弃吧之间渡化了时间,犹如站在浮冰上,你首先想到的是站在中间,而非纵身一跃跳到岸上。
忘记是一件好事情,生命里有太多的垃圾需要卸载,每个灵魂都是16G的再也不能扩容,无非就是排列组合,恨多爱就会少。所以喝一碗孟婆汤,就是格式化你的人生,Delete掉缓存的Database,是喝而不是品,品就太痛苦了,如刮骨疗伤不打麻药。

而令人欣慰的是,只有欢乐才能活下去。

每周听听歌第六期

脑海豢养着一只精灵,以记忆为食,以你的苦乐生存,当你丧失了魔法,请将她放生。2012,有人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也有人想与这个世界一拍两散,终究不过一瞬光年。无论发生什么事,爱必须停留在一切抹去之前,直到世界停止变迁。

每周听听歌第五期

站台是个魔法师,嘑地变出人群,有风路过,隔壁姑娘抱着双手打了一个寒颤,此时血液像冻住的水管一样流速缓慢。街上人们行色匆忙,不远处有堵车,红与白闪在一起,不同频率的杀伐声响搅得心里一片空白,在人缝中求生,几乎不用去想。

不用证明什么,我们不是演员,而人生也不是一场戏。能改善的,想想怎样去改善,能放下的,就尽快给以否定,该坚持的,找到可以支撑的理由。到了盘算的季节,需要更细致一些,也要更大度一些,加加减减就是人生。明年春天,但愿你还爱我。

我愿人长久

(歌曲:我愿人长久 歌手:李健 词曲:李健)

喜聚不喜散的人们,一段相对论的时间。孤独是人类悲情的自我疗伤么?只是孤独的时候,从不绝望。
“我也会有失望的时候,抱怨生活对我不够好,不能像电影一样,情节曲折结局依旧。但我庆幸自己能泪流,尽管下次伤心还会有,终究是真切不麻木,喜怒哀乐细水长流。”

我对于远方的感情,就是一句,但愿人长久……

各种情怀,各种美好

习惯被动,习惯起用否决权,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讨厌呢?一面想有得选择,ABCD多得像满汉全席,一面挑剔到底,像个把菜拨得满桌都是的小妞,直到你主动不小心把那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说出来,演一场预谋的欢喜。
父母都是怎么过来的呢?似乎一辈子都没有真的放下心来,尽管经历了许多事,仍然为子女所经历的事担心。生命是一条水深火热的河,取蜜必然得蜂蜇,没有人会不留下阴影体面着幸福。妈妈,从没有一条路是重复的,坎坷的人生也不是最坏的人生。
结果通常是对面山上那颗闪闪发光的宝贝,寻找的途中跌倒在泥土里,满腿的蒲公英,等跑到那边山上遍寻不着时,一望对面金光闪闪,于是开心的笑起来,不至于后悔。
那个最美好的梦,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去实现它。

小侄子生日快乐!

能够这样活着可有多好

《能够》
能够有大口喝醉烧酒的日子
能够壮烈、酩酊
能够在中午
在钟表滴答的窗幔后面
想一些琐碎的心事
能够认真地久久地难为情
能够一个人散步
坐到漆绿的椅子上
合一会儿眼睛
能够舒舒服服地叹息
回忆并不愉快的往事
忘记烟灰
弹落在什么地方
能够在生病的日子里
发脾气,作出不体面的事
能够沿着走惯的路
一路走回回家去
能够有一个人亲你
擦洗你,还有精致的谎话
在等你,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随时随地
手能够折下鲜花
嘴唇能够够到嘴唇
没有风暴也没有革命
灌溉大地的是人民捐献的酒
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要多好就有多好!
——1973,多多。

这样的好天气,要坐在一树花底下听琴、念诗,眼噙泪水二二的望着姑娘。用范宗沛的琴声捏脚,翻多多的诗如翻春风,很妙。还有这一句,给沫沫:“常常她们占据公园的一把铁椅,一如她们常常拥有许多衣服。她们拥有的房子里也曾有过人生。这城市常常被她们梦着,这世界也是,一如她们度过的漫长岁月。常常她们在读报时依旧感到饥饿,那来自遥远国度的饿,让她们觉得可以胖了,只是一种痛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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