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这样活着可有多好

《能够》
能够有大口喝醉烧酒的日子
能够壮烈、酩酊
能够在中午
在钟表滴答的窗幔后面
想一些琐碎的心事
能够认真地久久地难为情
能够一个人散步
坐到漆绿的椅子上
合一会儿眼睛
能够舒舒服服地叹息
回忆并不愉快的往事
忘记烟灰
弹落在什么地方
能够在生病的日子里
发脾气,作出不体面的事
能够沿着走惯的路
一路走回回家去
能够有一个人亲你
擦洗你,还有精致的谎话
在等你,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随时随地
手能够折下鲜花
嘴唇能够够到嘴唇
没有风暴也没有革命
灌溉大地的是人民捐献的酒
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要多好就有多好!
——1973,多多。

这样的好天气,要坐在一树花底下听琴、念诗,眼噙泪水二二的望着姑娘。用范宗沛的琴声捏脚,翻多多的诗如翻春风,很妙。还有这一句,给沫沫:“常常她们占据公园的一把铁椅,一如她们常常拥有许多衣服。她们拥有的房子里也曾有过人生。这城市常常被她们梦着,这世界也是,一如她们度过的漫长岁月。常常她们在读报时依旧感到饥饿,那来自遥远国度的饿,让她们觉得可以胖了,只是一种痛苦。”哈哈!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阿赫玛托娃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望着天空,祈祷上帝,
  学会在夜幕降临前久久徘徊,
  以使多余的不安感到疲惫。

  当牛蒡在峡谷中沙沙作响,
  红黄相间的花揪果垂下头来,
  我写下欢乐的诗章,
  关于易朽的生活,它易朽而美好。

  我回来了,猫儿轻舔我的手掌,
  令人爱怜地打着呼噜,
  在湖畔锯木厂的塔楼上,
  闪烁着明亮的灯光。

  只有飞上屋顶的鹳鸣,
  偶尔打断宁静,
  如果你来敲响我的房门,
  我觉得,我甚至都不会听清。

你来自贫穷的南方

你来自南方贫穷的屋子,
来自地震与酷寒的荒原,
那儿的神旋转着走向死亡,
教会我们向粘土找生活。

你是黑粘土造的小马,是黑泥
造的吻,我的爱,是粘土造的罂粟,
是黄昏的鸽子在路上拍着翅膀,
是箱子装满我们童年的眼泪。

小宝,你保存着贫穷的心,
熟识沙石的贫穷的脚,
以及你不常有面包糖果的嘴巴。

你来自贫穷的南方,那是我灵魂的故乡:
你的母亲依旧在天上跟我母亲
一同浣衣。我为此选你作伴。

——聂鲁达 (Pablo Neruda)

夜声

  我看见夜发出的声音
  落入开花的斛斗

  谁家地板上红泥新破
  枝叶已经越过了我的院墙
  写诗的人拾阶而上
  怒气冲冲的十四行

  欲望随遇而安
  在暮光的河岸与我对持
  眼泪中生长水草和鱼的眼睛

  遥远是一颗拔不掉的刺
  我无法亲吻你的前额
  只剩下你耳垂上的铃铛

梦里清江雾锁,停着乌篷船

  1、《梦里清江雾锁,停着乌篷船》
  是最深的夜最销魂 近三更 佛听心
  但无声 自在对照墙上影 白月光 也很轻
  投映着 清江雾锁 乌篷船行
  时光细腻的打量 待转身 已伴三生
  是匆匆 一晃唐宋 一晃明清
  只留得 眼角微凉 心底悲伥
  更应该 怜惜眼前人 爱此生
  ——2009.4.20 01:30 草成,无韵。

  2、雨打梨花深闭门,燕泥已尽落花尘,但愿你是那知恩知意的心中客,不是那无是无非的糊涂人。

  苏州评弹《西厢·请宴》原文:
  雨打梨花深闭门
  燕泥已尽落花尘
  那小红娘递简西厢去
  东阁宴开为压惊
  特请你有恩有义心中客
  回避了无是无非廊下僧
  相公啊,想你恭敬不如从命好
  夫人千乞莫稍停
  请先生切勿负高情
  那张君瑞 闻道请
  如得将军令
  先祝五脏神
  他紧随红姐向里边行
  想是已安排 鸳鸯夜月销金帐
  孔雀春风软玉屏
  一对对凤箫与象板
  一行行燕瑟与鸾笙
  我是稳稳今朝把好事成
  哪晓老夫人设下赖婚计
  嘱令当场兄妹称
  一杯水酒呈敬意
  分明眼底太无人
  闷住胸中百万兵
  想是非我 一封书信往蒲关去
  你们早把莺莺献贼人
  今日里举家未必尽安宁
  张生是他怒冲冲拂袖离席去
  瘦骨嶙嶙疾病侵
  一病几乎无药救
  幸有小红娘两面善调停
  有情人才得慰痴情

赵丽华阿姨,把诗歌带回唐朝

    偶一点都不觉得赵丽华庸俗。一点都不讨厌她。尽管偶看不懂她的白话诗歌。
    可是至少她能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的写下去。至少能给人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偶只是看不惯,那些一味支持的、坚决反对的、伪装理性的、借机闹事的观众。
    所有拥护犁花教的FANS们、针锋相对的韩寒们、道貌岸然的学者们,偶一律鄙视。
    人家写自己的字,你喜欢就买来看,不喜欢就走开,瞎起哄啥呢。

More...